Saturday, April 29, 2006

文艺复兴发生在最贫乏的时代,浪漫主义发生在最动乱的年代。长年累月的安详和和平通常是文化和思想上最呆滞、最无所作为的时代。我不是说安详不好,只是在这种已经“思想、感情、文化贫瘠”的今天,还不给予人们一点自由思考的空间是相当的钝化。环境的局限我们无从改变,只是在这种岌岌可危的现今却还企图完全抹杀自我思考的能力不是很令人害怕吗?这就是和平和安详的代价?

我并不希望社会动乱,我只是不削其手段。让反对党在国会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并不为过。而且是谁说投反对党一票就等于选择了unemployement and slow downed economy? 这已经成为我们的潜意识(虽然逻辑上没根据)。适当的逆向冲击对大家都有好处。水至清则无鱼、阴中带阳,阳中有阴的阴阳图画着自然定律。